在醫院住院的這些天,陳廷君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著她。
工作在醫院,吃飯在醫院,休息在醫院。
她洗澡吃飯他都要親自監督。
今天他好像又生氣了,只見他將VC軟糖的瓶子扔到她面前。
“你把這個糖換了?”
林輕雙淡淡的拿起落到自己面前的瓶子,說,“你可能不知道,我現在很討厭吃這東西。”
陳廷君忍著怒氣,“那你現在喜歡吃是什么?”
“只要是你給我的,我都討厭。”
他被她激怒,俯身狠狠的吻上她,須臾,心口起伏的說,“你越是討厭,我越是要讓你接受。”
他捏著她的下顎,硬給她塞了兩粒糖,說,“你覺得痛苦是嗎?吃點糖就甜了。”
男人被氣的不輕,看起來有點精神碎裂的樣子。
他又開始吻她,瘋狂的,狼狽的,窒息的,痛苦的,期望的……
……
病好回家,是一個多月后了。
這一天天氣晴朗,碧空萬里。
而一進門,就有人撲到了陳廷君的懷里。
李清歡,她就是這么明目張膽,理所當然。
陳廷君似乎有點意外,愣了一會,很快將她抱在懷里,問她,“你怎么來了。”
林輕雙耳朵嗡嗡的,似乎聽不清李清歡在說些什么。
只見他開心的攬著陳廷君的脖子,笑的開心極了。
當年就是李清歡領頭羞辱她,咒罵她,毆打她……
就是李清歡,把她的人生染成無盡的黑色。
就是這些高高在上的豪門子弟,將她玩弄于鼓掌。
即便是現在,她和陳廷君已經準備結婚了,也不影響她來家里找陳廷君。
她就是這么沒有底線。
陳廷君抱著李清歡竟還試圖過來牽她的手。
林輕雙急速后退,譏笑道,“陳廷君,左擁右抱,想齊人之福的好事可輪不到你。”
陳廷君喉嚨滾動,好半天,都沒說話。
他好像有些不知所措。
她從未看到過這樣的他,他從來都是霸道的,想要什么就有什么。
李清歡好像才意識到她的存在,自陳廷君懷里出來。
輕笑的看著她,“林輕雙,你怎么在這?”
“我怎么在這?你問他呀。”
李清歡,“瞧瞧你這丑不拉幾的樣子,你配得上廷君嗎?”
林輕雙笑,“你以為我稀罕他呀,是他賤,非要娶我,你沒看見他那副苦苦哀求的賤樣,就跟你現在一樣賤。”
“林輕雙!”陳廷君的聲音沉了下來,“你不要太過分!”


